样子?
“余艺呢?”易元衡深吸一口气,深邃的目光中射出一道炽热的光。
“先生,余少爷今日都没出房间。”言外之意,他伤得很严重。
易元衡一听,顿时黑了脸,直接推开管家往家里走。
他记得结婚当天,余艺推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院子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四处转动,眼里装满好奇,用软糯的声音问:“请问……我住哪里?”
易元衡“嗤”了他一声,指了指仓库旁边的小房子,对管家说:“把他安排在那儿。”
从那以后,仓库旁阴暗的小屋子,就成了他在这个家仅有的一点空间。
易元衡迈动沉重的步伐往余艺的房间走去,每踩出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间上,心一下下抽痛着。
他颤抖的手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没人应答。
“余艺?”他喊了一声,余艺还是没有吱声。
担忧爬上易元衡的心头,他索性不再叫唤,直接握住门把手轻而易举推开门。
小屋子里一片黑暗。
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借着清冷的月光,易元衡看清床上拱起一个小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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