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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说完,绣衣使应是,又返身出城往庄子上去,薄若幽又看福公公,“公公可能派个人去宫里打探打探消息?侯爷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福安本就出自宫闱,而侯府内多有机灵侍从,他立刻出门去交代,薄若幽心底生出些不安之感,若此番被忠义伯遮掩过去,而关键证据都被摧毁,只怕再无定罪之时。
她脑海中飞速转动,仍在想是否有遗漏之处,而同一时间的昭阳殿中,太后宋氏正在为安阳郡主垂泪。
她叹息的抹了抹眼角,“冯钦,你执念太重,这与你修道无为乃是相悖的,听哀家的话,还是让安阳和钰儿的尸身回归祖陵吧,免得她们泉下难安,哀家常听人说,阳间有人牵挂太甚,阴间的人不愿投胎,已经快二十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怕冯钦不愿,她又压低声音道:“此事有违伦常,传出去对你们伯府谁都不好听,今夜令人开了祖陵,将安阳和钰儿重新下葬,也算人不知鬼不觉,来日做几场法事,此事便算平了,陛下和哀家,也不会怪你这般行事。”
冯钦眼底通红,几番犹豫,终是痛心的点了头,“是,那便听太后娘娘安排。”
十样花22
至申时过半, 宫中方才传出消息,派出去的侍从回来禀告道:“县主,公公, 侯爷被暂留在了宫里,忠义伯说是因不舍安阳郡主和冯钰, 才将其遗体留在身边, 陛下和太后颇为感怀, 适才陛下派人去了忠义伯的祖陵,打算今夜将安阳郡主和冯钰的遗体悄悄迁入祖陵中,忠义伯已经应了。”
薄若幽和福安对视一眼, 她惊讶道:“所以忠义伯并未被怀疑?”
“这个还不知, 只知道太后午时之后去见了陛下,后来不知说了什么,便派人去忠义伯的祖陵了, 要迁入遗体,便要将祖陵挖开, 多半是害怕忠义伯的人去动会引人注意, 宫里的人悄悄去,神不知鬼不觉。”
薄若幽秀眉紧蹙, “忠义伯府那边可有动静?”
侍从摇头,“没有, 一切如常。”
薄若幽点头,待侍从退下, 她面上便尽是不解, 福安见状安抚道:“别急,等侯爷回来,他此番行径, 已是心中有鬼,只要继续查,总能查出罪证。”
薄若幽心底有些焦灼,“忠义伯烧伤自己抹去了疤痕,便是我出面指证也无用,而他烧毁丹房,多半是存了侥幸之心想将地宫掩埋住,至于丹炉内的金银,多半是熔炼罪证了,假若他将佛宝烧了,那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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