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怕火?可本侯听闻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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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还差点被火烧,可有此事?”
管事不用回忆便道:“确有此事,大小姐得病之后,一开始是极怕火的,到了晚上,屋子里点灯她甚至都怕,可大概过了一个月,大小姐癔症好转了两分,却开始十分喜欢发光发亮的东西,那时快要过年,老夫人想让过年热闹些,便采买了许多烟花爆竹回来,大小姐见着放了两次,也不知从哪听来的,竟在自己屋子里将灯油打翻,而后用火折子点着了……”
“那次将大小姐屋内的帷幔烧着,差点出大事,侯爷问大小姐为何如此,大小姐却问侯爷那火能不能烧死人,当时吓了侯爷一跳,还请了道长来做法……”
管事叹了口气,“其实到现在,都不知大小姐当年走丢的那夜经历了何事,后来种种行径颇为古怪,当时大小姐才六岁,也实在有些可怜。”
霍危楼越听越发觉得怪异,“她是多久之后病好的?”
管事想了想,“着火这事生在腊月底,掉荷塘是过年之后……后来二月开春,大小姐就越来越正常了,只是还是不说话,说话是在快一年之后才如常的。”
霍危楼凝眸未语,距离郑文宴死已过去一天两夜,起初只以为此案乃兄弟爵位之争,可如今,却牵扯出了陈年往事,他又问,“你在府里多年,可曾听说过侯爷纳妾,或者大夫人不止一个女儿的传言?”
霍危楼这一问,管事面露讶然,“侯爷纳妾?这是没有过的,老夫人不喜几位爷纳妾,且大夫人出身名门,大小姐又自小和二殿下定亲,侯爷一直请名医为大夫人看病,并未生过纳妾之意,大夫人多年未曾再有喜,自是没有别的儿女的。”
十五年前侯府下人清换过,此管事乃是后来在侯府做工最久之人,却仍然一无所知,足见替换下人真将旧事掩了住,霍危楼令其退下,又令其余做工十年往上之人入内查问。
他亲自问,余下几位侯府老人倒豆子般的答话,生怕说的慢了惹这位武昭侯不快,然而回忆来去,也不过是补了第一位管事之语,薄若幽关于大夫人还有一女之推断却始终不见蛛丝马迹,而十年前郑云霓生病遭难亦是迷雾重重。
待最后一位管事离去,仍无所获,薄若幽唇角微抿,犹豫道:“侯爷,郑大小姐出事是在十年之前,或许……和此番命案并无干系……”
薄若幽只怕疑错方向令霍危楼耽误工夫,谁料霍危楼转而看她,“不必轻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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