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霓大婚时安庆侯府才不会遭人非议,可如此关口,不论是郑文宴还是郑文安,皆颇多遮掩。
莫非,侯府有何隐秘比郑云霓大婚还要重要?
霍危楼沉思片刻,叫来昨夜守卫祠堂的绣衣使,绣衣使道:“昨夜郑五爷去祠堂,一个时辰之后方才离开,这期间,祠堂内毫无声息,郑五爷离开后,玉嬷嬷一直在郑氏牌位之前念经,到了天明时分,声息又失,不过此番只消失了一炷香的功夫,后来玉嬷嬷才回左厢自己寝处歇下。”
顿了顿,这绣衣使道:“侯爷,郑氏祠堂内必有暗室,可要搜查?”
霍危楼指尖敲了敲椅臂,随后眸色一定,“吩咐下——”
霍危楼“去”字还未出,一个绣衣使忽而大步入了前院,他步子极快神色凝重,一进厅门便沉声道:“侯爷,祠堂着火了!”
“着火?”霍危楼凝眸,变故突然,可他此二字仍是沉稳若定。
绣衣使点头:“是,着火了,火势极大,救不过来了。”
霍危楼本打算不仅要搜查祠堂,还要搜查整个侯府,可命令还未出口,祠堂却着了火,他眼底生出一丝暗芒,站起身来,抬步朝外走去。
安庆侯府本就有百多年的历史,本为前朝亲王行邸,后几经辗转被郑氏买下,又重新修缮改造之后,才有了如今模样,而郑氏祠堂,尤其被重新翻修过。
百年松柏葱茏如倾盖,可如今,祠堂屋顶冒起的火舌和浓烟,连松柏枝梢都燎的熊熊而燃,霍危楼人刚走到竹林之外,便知道这场火的确救不了了。
他穿过竹林,站在祠堂院门外时,四周的积雪被扑面而来的热风烤化,小径之上一片泥泞,玉嬷嬷鬓发散乱的跌坐在远处一颗老松之下,一脸的黑灰泪痕。
“奴婢有罪,奴婢愧对郑氏列祖列宗……”
玉嬷嬷翻来覆去只此一句,面上惊骇愧疚交加,很快,郑文安和侯府其他人皆神色慌乱的赶到,薄若幽带着春桃,跟在二夫人和郑潇身后到了火场外。
人群中,霍危楼一眼便看到了薄若幽,她素来沉静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惊愕,显然也不曾想到祠堂这等重要之地竟会着火,而很快,她以一种专业探究的眼神打量火场内外。
霍危楼心底的遗憾又浮了出来。
这时,郑文安怒意冲冲的走到玉嬷嬷跟前,“嬷嬷!怎会着火?”
玉嬷嬷忙跪在郑文安跟前,磕头道:“奴婢有罪,奴婢昨夜为老夫人祈福到了天明时分才歇下,后来忽然就着了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