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思乱想睡不安稳,才用少量的酒来使她疲乏,如今看来还算有效,她这会儿呼吸平稳,睡得很香甜。
他的女人,不能再被人这样欺负,幕后人必须揪出来,严惩不贷!才能给她一个交代,令她真正安心。
德望那边比较棘手,带着明义到赌坊找人,并未发现他所说之人的下落。不禁开始怀疑明义在骗人,明义坚决否认,“事到如今,我怎敢说瞎话?真的有人跟我赌钱!”在赌场看了一圈,明义终于发现一个眼熟的人,
“就他,那晚按着我手的人就是他,他是丰爷的下属!”
德望立即给身边人使眼色,将那人带过来严加盘问,那人却道几日都没见老大,“小的就只是个打手,撑场子的,可这两日丰爷没让我们跟着,真不晓得他去哪儿了,求求各位爷饶了我吧!”
不知人在哪儿,总晓得家在哪儿,于是德望又让他带路,去丰爷所住的地儿找寻,进去后竟然发现屋里的贵重物品似乎都已被搬空,只剩下一些不好搬的家具座椅之类的,管事是个老人家,威逼之下只道丰爷说要离开京城,其他的并不知情。
看样子是心中有鬼才要逃,若真被他逃走,怕是这线索要断掉,王爷那儿可如何交代?
就在德望一筹莫展之际,忽有小厮来报,说是王府护卫首领傅千承监视的那边有动静,请他立即过去!
替罪羔羊
原来出事之后, 梁东扬不确定究竟是哪个王爷在密谋什么, 伺机谋害挑拨,还是方氏在捣鬼,于是安排了人监视她的行动,前两日并未有什么异样, 今日傅千承发现后门巷子里停了一辆马车, 有个男人进了这院子,进去前还四下张望, 小心谨慎,傅千承觉得不对劲儿,一边继续守着,一边让人去知会德望。
而此时的院内的确不平静,方氏正跟一个男人起争执, “我不走, 不会再离开京城, 要走你一个人走!”
眉间隐着一道刀疤的灰衣男子焦躁不安,偏她还倔强不肯听他的劝, 急得他薄汗直冒,“明义没成事儿, 被人抓住, 谁能确保他不会把人供出来?一旦追查起来, 我们没有活路, 必须尽快离开!”
方氏暗恨这明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煮熟的鸭子也能让她飞了, “都怪你,找这么不靠谱的人,许娇荷都中了药他居然还没搞定!”
被怪罪的灰衣男子甚感委屈,“这人不是你选的,我去引诱他嘛!他们之间的恩怨只有你最清楚,我只负责帮你办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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