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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做旁人,金银宝贝就能办事儿,可卫瑜不一样,他可不吃这一套,白盛斌觉得此事有些棘手,摇头叹道:
“卫瑜也就对豫王敬重些,连九皇子的面子他都不给,上回九皇子生辰宴上,说卫瑜笛子吹得好,让他奏一曲助兴,他却以手臂的伤尚未恢复为由给拒绝了,过后我还听到九殿下问起此事,说他的伤明明已痊愈,都能拉弓,怎就举不了笛子,你猜卫瑜怎么回复?
说他可不是风月场中卖艺的,是否吹笛全凭喜好,不喜欢由旁人来要求,可把九殿下给气坏了!”
这倒真是卫瑜的做派,梁闻增笑叹道:“他就是这么个高傲的人,正是因为性子倔,我才更想拉拢!心仪之人被抢,旁人或许忍得了,他却忍不了,必然怨恨豫王,我们正好借此离间二人,将他拉入我们的阵营!”
“如何拉拢?”白盛斌只觉此事很棘手,且他喜欢直爽之人,不喜欢跟卫瑜这种摆脸子的人说好话,热脸贴冷腚,何苦来哉?
梁闻增当然也不可能跑去跟卫瑜直言,换一种方式,既能表现出诚意,也能试探出卫瑜的意向,垂眸端起茶盏,在茶汤的烟雾缭绕中缓缓吐出两个字,“联姻。”
当梁舒雯听闻家人打算让她嫁给卫瑜时,一口拒绝,“那天见面还吵架呢!怎么能让我嫁给他?”
有人帮他教训妹妹,梁闻增感激都来不及,“卫瑜说得没错,的确是你没规矩,实该教训。”
居然帮着外人指责她的不是?梁舒雯气得直跺脚,哼闹不已,“大哥,咱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是帮理不帮亲,再说反正是妹夫,也算不得外人。”
梁舒雯一听这话,立马瞪着大眼睛纠正,“谁是你妹夫?我可没答应要嫁!”
这可不是她说了算的,“我来只是知会你一声,并没有跟你商量的意思。”
“大哥……”梁舒雯还想再说,却被兄长摆手制止,“此事是父王的主意,你若有意见,尽管找父王去说。”
父亲那么严肃的一个人,她即使再怎么任性也不敢在他面前胡来,只好去求助母妃,一向疼她的母亲这一回也不敢帮她说话,
“女儿啊!咱们女人的姻缘,哪一个是由得自己选的?尤其是你的身份贵重,选夫婿更是要谨慎,你父王既选了卫瑜,自是有他的谋算,你除了配合,别无他法,既享受了郡主的锦衣玉食,便该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为家族联姻,这是你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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