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并没有爱慕,今日听到你说会失望,我才能感受到你对我开始有了感情,不晓得是不是错觉。”
这让她怎么回答?胆怯的她根本没勇气承认,犹豫许久,她才道:“我……我也不晓得,王爷就甭笑话我了!”说着顺势滑进了被窝中,羞得不敢再看他。
但他得意的朗笑声还是轻易就传入她耳中,下一瞬就感觉到被子被揭开,“好了,不笑你,这会子还腹痛吗?可有找大夫来瞧?”
摇了摇头,许娇荷这才又坐起身子,“其实不曾腹痛,清歌蒙她们的,好让我有借口躲屋里休息会子。”
“清歌倒是个机灵的丫头,关键时刻还能替你解围。”尽管这丫头目前没什么坏毛病,梁东扬还是得提点,“不过你要切记主仆之别,必要时得端起王妃的架子,可别论什么姐妹情深,以免乱了规矩。”
“我记下了,”方才他们在外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存疑,“其实妾身仍有一事不明,既然王爷清醒,为何不当面拆穿那汤有问题,故意假装昏迷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满足方氏的心愿,让她以为我真的动了方悦容,而后过来闹腾,如此一来,我就能借机赶走方氏。”
在许娇荷看来,方氏也就是话多了点儿,除此之外应该没什么大恶之处,“姨母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你为何不希望她留下?”
方才在外头发火,没怎么喝茶,这会子倒有些渴了,起身来到桌边,梁东扬饮下几口,这才又继续跟她说起方氏的为人,
“她对儿女干涉过多,自以为是为他们谋出路,实则是在误导他们,譬如常信,他生性懒散随意,不爱官场那些繁文缛节和勾心斗角,偏偏方氏总盼着他能踏上仕途,常信为此烦不胜烦。
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官,其他的身份照样能体现自个儿的能力,他喜欢经商,那我便支持他,但方氏总认为我对这个表弟不亲厚,才不愿给他安排官职,屡次找我和母妃说此事,烦不胜烦,若再由她这么教导下去,常信迟早被毁,是以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将她送出王府,如此常信才可得自由,按照自己的意愿过活。”
这么说来,豫王是有心培养常信,又觉得姨母误人,才会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方氏犯错,众所周知,常信大约也不好为母亲求情,也就不会令他为难,说来最可怜的竟是方悦容了,
“方姑娘有这样一个母亲真是悲哀,居然被亲娘算计,连她的名誉都不在乎。”
梁东扬不甚赞同,摇头叹道:“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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