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这时候只想到“女朋友”,脑子转得飞快,一下就理顺了逻辑。明白宁凛这是欠了人家债,还是一笔天大的情债。
清官难断家务事,姚起东是个对感情从来想不深也想不明白的,随便一思索,顺口回答了江喻的上一个问题。
“得看具体情况,像阿凛这种情况吧,我觉得说清楚了,就没什么问题。”
江喻淡淡地说:“阿凛这种情况,能随便对人说?”
姚起东吃瘪。
江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关于他们的事儿,你尽量少插手。”
“为什么?”姚起东说,“打抱不平都不行?”
隔着重重的雾,江喻长出口气,摇了摇头,“你忘了,我们说过的,要让阿凛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我记得,我这不是正陪着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嘛。”
“你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吗?”江喻笑了,“一日叁餐,七情六欲,这才是正常人。”
他看着远处走来的宁凛,再想起刚才面目悲伤的那个女人,心里出奇地柔软。
他依然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这个骄傲飞扬的年轻人的场景。
其实江喻在最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非常不喜欢宁凛。
寮州刑事警察学院被称作“警中清北”,江喻是刑事犯罪侦查系教授,同时也是禁毒教研室的副主任。他为人严苛,不苟言笑,脾气还来的爆,在学校里人缘不是很好,不怎么招学生的喜欢。
这年夏天,寮州刑事警察学院迎来了一批新生。
挂牌311号的寝室,两个男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是因为成绩多么出色,或者体能多么优异,单纯因为这两个人给他的印象都差到极点——一疯一莽。疯的叫宁凛,莽的叫姚起东。
他们还不知道他自己未来可能会面对什么,自然也不明白,就他们自身这样的性格,是多么适合去送死。
那时候他们二十岁,蓬勃的年纪,被关进学校进行封闭式军训,开始还兴致勃勃,到后来遭遇了一轮又一轮魔鬼训练,个个叫苦不迭。
九月一号,江喻很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记住了一个学生的名字。
他叫宁凛。
警校的教官都由老师担任,江喻教的是刑事犯罪侦查系,训的自然也是刑事犯罪侦查系。
那天是黄昏,大地被烤得热气腾腾,余温不散。
傍晚的光照在一群稚嫩的脸庞上,他们望着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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