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华不想知道答案,但王秋霖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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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告诉她。
老李说,他并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是快让重重叠叠的内疚压垮,不忍看谢风华一次次满怀希望又希望破灭,基本上每次他号称去外地找李格非,都是到了当地找个旅馆关在房间里哭一场,释放了情绪后才能收拾收拾回来,再继续投入下一次的无结果搜寻中。
包括他想给谢风华买房子,对谢风华关怀备至,都是因为他对不住她。
没法赔一个李格非,就只能在边边角角上做点补偿,如此而已。
“真的只是愧疚?“谢风华讥讽一笑,“得了吧,就是因为他做这么多,尽心尽力,任劳任怨,几年了,谁也没怀疑过他,连我也……”
她猛然闭上嘴,扒拉了下头发说:“算了,不说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他让我跟你说,”王秋霖皱了皱眉,“记得让李格非的妈妈民事起诉,他的钱就算拿出来估计人家也会扔回去。但民事赔偿就完全不同了。听说受害人家属常年看病吃药,花费不小,这个建议我看行。”
谢风华长长吐出一口气:“老人家都糊涂了,你跟她说这个也说不通,我再看着办吧。“
“那行,你快点回去歇着,有什么事我再给你电话。”
谢风华点头,站起来要走,临出门回头真诚地说了句:”王哥,谢了啊。“
王秋霖不以为然地挥手:“自家兄妹,亲的,客气啥。”
谢风华淡淡地笑了笑,走出了办公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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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入夜,但刑侦支队这一层却灯火通明,注定又是一个通宵达旦的加班之夜。
谢风华抬头仰望,忽然有种说不去疲倦之感,就好像灵魂被掏空,肉体深入到每个毛孔,每根血管深处的力气都被抽干,要不是还剩下一口气,她大概会像一具空空荡荡的皮囊,抖一抖都能摊平铺到台阶上。
与这种掏空感相随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
她想,有什么意义呢,就算抓住杀死李格非的凶手,审完了来龙去脉,不日就会开庭,死刑或无期几乎可以期待,然而那又怎样呢?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没了,消失了,回不来了啊。
有关他的一切,她再苦苦记着又怎样呢?终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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