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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问出来什么了吗?”
“男的因为维护庄晓岩,所以有点松动,女的是硬骨头,嘴跟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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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似的撬不开。”老季说,“我们又重新调查两人的社会关系,有个重要发现。”
“什么?”
“庄晓岩的父亲长期酗酒,一喝酒就打老婆,后来她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庄晓岩从小生活在家暴的环境里,高中考了职高住校后离开了家庭。周平山跟她住上下楼,对她家情况清楚得很。周围的邻居回忆说,曾经有一回庄晓岩的父亲打她母亲打得狠了,庄晓岩跑出来挨家挨户拍门求邻居帮忙。”
“周平山帮了她?”
“恰恰相反,周平山父母是远近出名的势利眼,平时都不许他跟庄晓岩说话,怎么可能搀和这种事?他们不仅不帮忙,还说风凉话,什么就你妈那样,挨打也活该之类。邻居说,庄晓岩一听就疯了,在他们门口破口大哭大闹,后来还是别的邻居出来劝,把这事给劝过去。”
“原来是愧疚啊,我们之前猜的还是太狭隘了,”谢风华呼出一口气,“根深蒂固的愧疚,这种感情可比单纯喜欢要强烈得多。”
“可不是。喜欢谁随时能换,觉得对不起谁可难得。”
“尸检能加快吗?”
“已经插队了,法医那边也是在加班。”
“我现在过来,我大概知道怎么跟他们俩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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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山坐在谢风华对面,他神情显得疲惫和麻木,原本用眼睑下有青色,看得出昨晚睡得不好。
谢风华跟老季进来的时候,周平山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下,随后垂下眼皮不再理会他们。
老季坐下来后,慢悠悠地掏出一包烟放在桌子上,问:“来一根?”
周平山想了想,瞥了一眼谢风华,谢风华摆手:“不用管我。”
周平山于是伸出手拿了一根烟,老季啪的一下点亮打火机,递过去,亲自替周平山点了烟。
周平山有些意外,但只愣了一秒,立即凑过去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抽烟的姿势并不流畅,显见并非老烟民,此刻抽烟与其说为了过烟瘾,不如说为了找件事做,免得在两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面前露出怯意。
谢风华在他吞云吐雾之际打开他的档案,低头看了会,轻声说:“周律师,原来你大学时读的专业是化工制造啊,这么跨专业考司法还拿到律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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