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呢。”云宋贞倚靠着凭几,懒懒散出一句。
云宋贞的这一句,听着似不经意的感慨,实则多为嘲讽。
姜舞一直都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明白归明白,但如此这般被人刻意袒露在外极尽的嘲讽,她到底是普通人,心中的难受是克制不住的。
姜舞每动一步,足上的镣铐响一声,脚下的步子就似愈沉重。
“五哥这小囚奴有几分姿色,且跳起舞来也像那么回事,”云宋贞笑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先前父皇派军攻打南姜,她就是南姜国的囚奴吧。亡国之奴,也只能凭借自己的一点本事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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