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舒望看他一直在流汗,衬衫后头都湿了一片,想了想,突然道:“我去前台开个房。”
“?”郑予安没反应过来,“开房做什么?”
晏舒望看着他,似乎和软地笑了下,他说:“你可以在我的房间里洗个澡,顺便吹会儿凉。”
补车
晏舒望要了间套房,等房卡送到郑予安手里的时候他才觉出了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郑予安承认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被晏舒望强烈地吸引着,不论是“性”还是别的什么,哪怕说他肤浅的以貌取人,还是更哲理点的“原始冲动”“荷尔蒙作祟”,郑予安大概都不会否认。
至于晏舒望对他抱有的到底是什么情感,郑予安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有一种类似“这样的人真的可能喜欢我”的梦幻。
就好比一个凡人,突然有一天被神祗垂青了,既窃窃虚荣自喜,又晕神目眩,不知所措。
套房服务还包括一顿下午茶,大概是看在晏舒望财大气粗的面子上,主厨亲自送了餐车上来,顺便还配了一瓶好酒。
郑予安也不懂下午茶为什么要配酒,晏舒望没什么所谓,示意他先去洗澡。
“把脏衣服换下来给他们。”晏舒望边倒酒边说,他在外人面前惯用了祈使句。
郑予安有些犹豫,“那我等下穿什么?”
晏舒望:“他们干洗下也就两小时,我们在房间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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