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迫?”
叶长安嘴巴荤素不忌,简璐脸红了,试图将歪了的话题扯回正轨,“也许他喜欢的就是于思曼那个类型,只不过从前没机会。”
所以才会在见到于思曼有难之后就把什么都忘了。
她现在慌得厉害,她猜测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关心则乱,自己重视的人有事或者受伤,可能就无暇顾及其他。
她就是傅时羿的“其他”。
叶长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说实话,你之前心太大,傅时羿这样子,就是没有于思曼也会有别的女人扑上来,你对他的信任太可笑了,他只是个男人,别把他看得太高。”
车里安安静静,简璐不说话。
叶长安自己的感情也是一堆烂摊子,不见得有说教资本,不忍心再斥责,只是作为朋友,作为过来人,不得不说几句。
“我一直觉得你为了男人改变自己这种行为很蠢,简璐,你确定你真能装一辈子?你这样压抑自己的本性过日子,有没有想过有些东西是压抑不了的,迟早有天你要憋不住。”
后来简璐也确实憋不住了,只是当下她毫无意识,还反驳叶长安,“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有什么憋不住的。”
不就是少说话,笑不露齿,端庄,矜持,大方,控制情绪……
很简单的。
叶长安唇角轻扯了下,“我就问你,如果有天傅时羿外面真有女人了,你还能端庄得了吗?你真的不会撕烂那女人的脸,再阉了傅时羿吗?”
简璐脸色十分难看,“别做这种假设。”
叶长安撇撇嘴没接话。
在医院门口,简璐非常欲盖弥彰地买了个果篮——这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个来探病的,而非捉奸的。
她使劲地深呼吸,决定等下要对几年不见的老同学展现出春天般的温暖关切,同时要在傅时羿面前做个善解人意又体贴的贤妻,绝不闹事,只探探情况。
叶长安有些鄙夷,但很想看热闹,干脆也拎了一箱牛奶。
俩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地上楼找去病房里。
于思曼躺在病床上,见人来,连忙坐起来,微笑打招呼。
她还头晕,招呼也打得力不从心,叶长安摆摆手,“躺着吧。”
于思曼脸色苍白地靠住床头,没躺回去的意思,“你们怎么都来了?我其实没事的。”
简璐心想,又不是来看你的。
她视线早在病房里转一圈,但是没看到傅时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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