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茯苓在逗他，他转身，将通红的耳根和可爱的后脑勺对着她。

纪茯苓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模样，小声唤道：“师父，生气了？”

敖凌没吭声。

纪茯苓往他身边挪近了些，凑近他的耳畔，唇畔勾了勾，低声问道：“师父，你看过没，看了多少？”

“徒儿！”

她听见敖凌恼羞成怒地叫她，深吸了口气，他呼吸急促，脸色涨红地道，“不许再这样取笑我！”

纪茯苓笑了：“这怎么是取笑你呢？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而已。”

敖凌深吸了口气，见她带着灿烂娇艳的笑容与他的脸相对，眉眼弯弯，他扭身转向另一个方向，又将后脑勺对着她。

还说没有取笑他，分明笑得这般灿烂，这般蔫坏。

“师父，别生气了，我真没有取笑您。这有什么好取笑的呀，师父在我之前，必定是没有喜欢过人，才不懂，需要靠这些来学习，我可以理解的。”纪茯苓哄着他，见他还是不肯吭声，她从背后抱住他，小声道，“师父，那您学会了吗？”

敖凌：“……”

“要不要我教你？”纪茯苓忍着笑。

敖凌这下憋不住了，他转身，也顾不得生气了，直直地盯着纪茯苓，神情严肃而认真，“徒儿会的很多？比这本古籍上写的还要多？”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地危险，纪茯苓突然怂了，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她总觉得，一旦点了头，这人可能会直接把她就地吃了。

外边有人在疯狂敲门。

“我闻到香味了！你们两个别躲在里边吃独食！”

敖妗自从怀孕后, 鼻子就跟狗鼻子似的，敖凌的寝殿明明与她的隔着老远，方才敖凌还特地隔绝了气味, 结果居然就是在他隔绝之前的那么一瞬间的香味飘散出去，让敖妗捕捉到了。

她原本在照顾夏清, 闻到了香味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撇下夏清就跑这边来了。

一来就看见殿门紧闭，不用想便知道里面的人肯定在偷吃。

于是, 她用力敲门。

天生神力敲得殿门砰砰响, 仿佛随时会倒下来。

敖凌目光紧紧盯着纪茯苓，仿佛没听见殿门被拍得震天响, 他重复问道：“徒儿, 你会的是不是比这上面的还多, 嗯？”

纪茯苓往后退了一步, 他最后那个“嗯”的尾音, 让她觉得不妙。

“师父，您没听见妗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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