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男生拳头攥紧,又听见他说:“嘴皮子把不严,迟早有一天死在嘴上。”
美女校医连忙走过来打圆场:“你先回去。”
她把骆正阳拉进来:“你脸上有伤。贴创可贴就成了。哪里还有伤?”
骆正阳百无聊赖的摇头。
美女校医拉开抽屉,找到几个创可贴取出来:“现在贴上还是一会儿再贴?”
骆正阳想了想,把创可贴接过来。
不就流了点血吗,又死不了。
骆正阳回教室的时候在上最后一节课。
他慢吞吞的走进来:“报告。”
政治老师被打断,挥手:“进来。”
从门口到座位就几步路。他走的懒洋洋。和之前一样玩世不恭,甚至还带着笑容。但是他脸上那道三厘米左右的伤口还在渗血,和耳朵上扎着的耳钉,很扎眼,几丝邪气妖异。
季寒枝深深地垂着头。
她听见隔壁椅子上花痴女生小小的惊呼:“浑身邪气啊,他要是能为我打一次架,这辈子都够本了。”
骆正阳装作漫不经心的扫过她。
季寒枝依旧垂着头,耳尖已经红了。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脖子里。
政治老师开始继续讲课。
骆正阳在心里告诉他自己,老子不稀罕,长的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满大街都是。可是他的眼神就是不受控制,贱兮兮的往人家脖子里飘。
政治老师在黑板上讲国际贸易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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