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是把作物分成了大类。
大类底下还有小类,大类的种植方法大差不差,但是一些特殊的品种就有一点不同的地方,写得是明明白白。
甚至还分开了地域,比如水稻在南方种和在北方种,彼此有
什么一样的地方,还有什么不同之处。
这样一来,拿到书的人看了,在南边或者在北边种的人,都不会因为用了同一种办法而不一样。
播种的时间,以及浇水的量等等都有所改变。
比如菱角,在南方容易种,但是到北方就需要注重保暖和湿度的问题。
六阿哥写得很仔细,可以说这是一本种植的入门书。
如今很多种地的人都是从长辈传下来的办法,粗糙得很,有些却因为口口相传丢失了不少细节。
没有那么系统化的种植,被六阿哥梳理过后就要容易得多了。
只有一样,种地的农人未必都识字,或者就识一点。
所以这农学书一出,种地的人可能不会看,不会种地的人看了也没用。
郭珍珠还担心六阿哥出书后,发现这书的作用其实没有那么大,孩子会失望。
于是她私下问皇帝,表达了这个担心。
皇帝听后笑笑道:“爱妃放心,这农学书出来后,在各地都有司农,会负责此事。”
郭珍珠起初有点疑惑,皇帝这还给六阿哥的农学书分派kpi了?
让各地的司农采买这本书,那书的销售量完全不用发愁,六阿哥知道后一定很高兴。
但是郭珍珠很快回过味来,各地司农是识字的,他们拿到书后借鉴经验来教导当地老农种地,这种地的kpi就可能有所提高了。
指导了没提高,那肯定不是六阿哥这本农学书的问题,毕竟都写得那么详细了,做不到肯定也不是老农的问题。
老农不识字,那就是指导的那些司农的问题了。
思及此,郭珍珠感觉这压力全在各地司农身上,他们还不得卯着劲钻研这农学书,努力给当地提高一下产量?
要真能提高了,皇帝一见高兴了,指不定这司农还有机会被提拔。
要是搞砸了,没提高甚至还降低了,那司农的处境就尴尬了。
郭珍珠点头道:“原来如此,倒是臣妾想岔了。有各地的司农大人在,想必这书也能有所帮助。”
只是这书暂时就写了一册,写的是比较常见的作物,大部分地方都能种会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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