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出一个自制的香囊,就是院子里洒扫的粗使小丫鬟也是瞧不上眼的,这般还不如不跟着这道儿风呢,平添笑话。”
“今儿个的笑话怕就是你了,怎还好意思隐喻她人。”
银佩原先对银钏自是让着的,她本就不是个喜欢跟人争的,又没个一技之长,原先领的就是姑娘院子里跑腿儿的轻省活计,心知二等丫鬟的位置是怎么轮也轮不到她的。
但今日银钏这般张狂,木棉姐姐自是要压着她的,这二等丫鬟的位置,她便不用想了。
这几日苏叶为姑娘做的事儿她也是知晓一二的,是个能经得住事儿的。
说不准那苏叶真有一番造化呢。
那她为何还要受这个气。
“好啊,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待明日我定要求姑娘做主。”银钏气红了眼,指着银佩怒道“原先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你以为巴着木棉,便能得了什么好,想往上走也是要看自身有没有那个能耐,姑娘可不是好糊弄的。”
“这般便是欺负?这可是你平日里惯会做的,今个儿木棉姐姐叫着咱们几人一同吃锅子,偏偏你要作妖掐尖,心思就差明晃晃写在脸上了,这般为何都是心知肚明的。”
“好一句心知肚明,我为姑娘在外办事儿可是把头别在腰间的,哪里是你们一句两句话就能抹掉的,想踩着我的功劳往上爬,也要看你们自己站不站的稳。”
真真的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日里一副不争不抢的好人样,说什么到了年纪便会求了恩泽出院子嫁人的模样都是给她瞅的。
她这是阴沟里翻了船。
银钏话说的难听,银佩自是恼了。
“这世间又有谁是不能取代的,别说是盛京了,就是在这边城,医女也是不少的,哪家药堂子没有,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