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不许不耐烦。”
陆文一口气指示到了机场,瞿燕庭频频点头,不管记没记住反正态度挺好。
机场等了一些粉丝,大冷天的,陆文惯常要请大家喝热饮料,但时间来不及了,只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去候机。
怕面对粉丝会尴尬,瞿燕庭准备赶紧撤,但一帮小姑娘大大方方地喊他要签名,他有样学样,签完替陆文请大家喝了热咖啡。
回程车厢冷清,手机扔在中控台亮了一下,提醒特别关注的人发布了新内容。
瞿燕庭打开微博,见陆文在飞机起飞前发了路上拍的彩虹,写着简单的四个字——等我回来。
02
年底的确繁忙,工作室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瞿燕庭已经连续加班一周。
周末,他回南湾陪陆战擎吃饭,陆文那个活宝不在,本来担心气氛会拘束,没想到和陆战擎能聊的话题很多。
尤其聊到电影,陆战擎年轻时在俄罗斯留学,看过许多俄国电影,瞿燕庭听他讲时有一点分神,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他很喜欢听,但怕陆战擎觉得闷,主动问起陆文的年少琐事,企图换个对方感兴趣的话题。
结果陆战擎并不想谈,说:“你们在我眼里是一样的,没道理与这个孩子在一起却念叨另一个,咱们又不是没别的可聊。”
瞿燕庭在成长中经历过长辈漫长的忽视,从不敢想在三十几岁能找补回这一份体贴,他正感动,陆战擎又道:“再说了,讲了他的糗事,他知道了肯定会耍混账。”
那之后,瞿燕庭每周至少回一趟南湾,在家或去俱乐部,吃饭或打球,总之和陆战擎相处得越来越自在。
他高兴地给陆文打电话,说:“你在剧组安心拍戏,不用惦记伯父和家里。”
陆文没心肝地说:“我爸有司机保姆秘书助理,还抢别人的猫,有什么好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