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让她走了返程路,帮忙选了个传说中烧了不会炸的砂锅,他一板一眼的听她言传身教,听完也没看出两口锅有任何区别。
蒸包子馒头时间都来不及,早餐就摊了蛋饼,钱心一提着饼和菜粥去给陈西安送早饭,他妈则留在家里收拾砂锅和排骨。
他去的路上看见太阳在云层里露了个金边,染出一片绚烂的色彩,昭告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病房里吵,陈西安夜里没睡好,钱心一去的时候他才刚醒来,睡眼惺忪的躺着,被子四个角平平整整,仿佛一夜没翻过身。
他今天就可以下地了。
钱心一放下保温盒,把冻得冰凉的手杵进被窝,被陈西安摸索过来抓住,拉倒腋窝下夹了起来。他把下巴杵在被子上,止不住的有点开心:“我看天儿不错,一会儿温度上来了,我拉你出去遛遛。”
“说人话,”陈西安隔着衣服感觉他手指还是凉,暂时就没打算起来:“是陪我出去走走。”
钱心一不识好歹的在被子里推他:“去刷牙。”
陈西安夹着他的手没动:“再躺,一分钟。”
一分钟大概是个量词,过了半刻钟他才起来,脚踏实地的去刷牙,躺久了腿脚虚软,他花了几秒钟来适应。
钱心一无所事事跟进卫生间,反手就把门锁了,靠在门上看他刷完牙剃完胡茬,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亲嘴。
卫生间总工不到两平,门就占了800mm宽,为了采光木门上不得不开了道竖条玻璃,虽然打了磨砂,但在灯光下还是能看见轮廓,陈西安没过去,一伸手将他拉到墙角,整个人把他堵在阴角里。
他在眉眼都笑弯的人嘴上啄了一口,近在咫尺的气息全喷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