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
老徐拍拍他肩:“以后你跟着我一天,我绝不亏待你。”
陈述脑袋上包着纱布,叼了根烟在医院小花园的长椅上靠着,没吭声。
老徐说:“咋你还不乐意啊?你那一声哥叫出来,我能不应着吗?”
陈述笑笑,就等于应了。
能天天没事儿叫得动陈述的人,老徐想来想去也就是个司有年了,这是他唯一认识的跟陈述关系近的朋友,但哪怕就这么个难能可贵的朋友,当初因为养猫养狗,陈述一烦,直接就从合租的房子里搬走了,这人就这么个脾气,谁都拿他没辙。
“是司有年叫你么?”老徐问。
陈述说:“嗯。”
“老叫你干嘛?啥事儿这一天天的没个完。”
“打针。”
“谁打针?”老徐手里的串儿转得“哗哗”响。
“一个狗……”
司有年是宠物医生老徐知道,给狗打针也没什么稀奇的,但他一时间没听懂:“他给狗打针,还得叫你去天天守着?”
陈述叹气,可不就是天天守着么。
他天天被司有年电话追着叫过去,宠物医院二楼一个房间里有个巨大的笼子,他在笼子前放张椅子,往里一坐,然后就开始跟趴在里面的灰狗大眼瞪小眼。
灰狗浑身上下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头几天趴那动不了,司有年为了给它维持体温还在旁边开了个小太阳,后来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总贴着笼子趴着,好像就为了靠陈述近点儿。陈述不愿意靠它近,这狗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又费时间又费钱,他看这狗不顺眼,只是碍于司有年的淫威,他一肚子不满也不好说什么。
“你低头看看,你看看你趴哪儿呢?”陈述说。
灰狗低头看了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