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或许现在他的脸上也会变得像这样斑斑驳驳的一片。
裴澈宁见状,对醒醒道:“宝宝,爸爸背上受了伤,不能去摸爸爸的背,爸爸会痛痛的,知道了吗?”
刚被褚竹鸣扶起身来的醒醒还有点头晕,但还是懵懵地点了点头。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裴澈宁提着胳肢窝去病房里配置的洗手间洗漱去了。
醒醒早饭也没吃多少,吃着吃着就一门心思要去找褚竹鸣,裴澈宁拿他没办法,只得把他丢褚竹鸣床上让他们父子二人玩,而自己就揽下护士的活帮褚竹鸣背上的伤上药。
“疼不疼?”裴澈宁那棉签轻轻点着,看着他的背十分心疼。
“不……”褚竹鸣本想摇摇头说不疼,但是看到裴澈宁的眼神之后还是半路改了口,“还好。”
说不疼就是只有一点点疼,说还好就是有点疼,说疼的话那就是真的十分疼了,而褚竹鸣怎么可能轻易在他面前说疼,裴澈宁深谙这些话术,自动把他这句还好翻译成了很疼。
于是褚竹鸣话音刚落,他眉眼间的忧郁就又多了几分,涂药的手也放得更轻了。
褚竹鸣见状,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对,又让裴澈宁担心了,于是安慰他:“其实真的还好,医生帮我取玻璃渣子的时候我还昏着呢,感受不到疼,最疼的那会儿已经过去了。”
但是这个安慰好像越描越黑,反正裴澈宁是没有一点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
“闭嘴吧你。”裴澈宁没忍住嗔了他一句,随后一边吹气一边帮他涂药。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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