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象昊君道人当时有多么高兴得意。
徐有川心里痛恨对方,又恨自己无能为力。
秦觉没有开口,只觉得喉咙像是坏掉了。
“来,喝水。”徐有川将缺了口的碗,递到了他干裂的唇边。
秦觉顺从地低头,喝水的动作有些许急切。
这个世上还有人盼望他活着,愿意给予他希望,甚至是自由。
如果他走了,这人如此笨拙将来怎么办?
“你感觉好点了没有?”徐有川帮他擦了擦下巴的水渍,问道。
秦觉轻轻“嗯”了一声,说:“可以……再抱抱我吗?”
徐有川微怔了一会儿,这还是对方头一次提出请求,他心里溢满了心疼,点了点头。
……
卧房里,香烟袅袅。
昊君道人半卧在软榻上,齐寿在旁边拿着蒲扇轻摇,一边听着齐寿汇报今日的情况。
“徐有川经常借机接触药人,并不在规定之内,要不要……”齐寿在脖子上比了个手势,阴狠地问。
“无碍。”昊君道人表情古怪地笑了笑。
他感到有些惊讶,这么多年来秦觉早已习惯当药人,不管是多么猛烈的毒药用在身上,都能眼睛都不眨。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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