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一如既往地不动听,但谢徵很快窝在被子里没了声音。
郁言以为他睡着了,侧头一看,发现他正窝在被子里无声地掉眼泪。
原来三年前就这么爱哭了啊……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递过几张纸巾,“怎么又在掉小珍珠啊?”
谢徵接过纸擦完鼻涕擦眼泪,动作太快郁言想拦都没能拦住,只能看着他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太难听了呜呜呜……”
郁言:“……”
他觉得自己心上被扎了一刀。
“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难听,生病难受就算了,怎么还要听这么难听的歌呜呜呜……”
郁言:“…………”
很好,又被扎了一刀。
少年水牛一般momo地哭着,其实也不是因为难听,他哭是因为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地给他唱歌,太感动了。
但这个年纪的小孩嘴比铁硬,因为一首歌哭,太矫情了,他才不会说。
郁言在一旁帮他拍着背,突然听到谢徵张口,说,“不是小珍珠。”
“什么?”
“要掉也是掉大珍珠,大珍珠值钱。”
“……”
————七夕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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