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说的痒和酸软,必须要他动起来才能缓解。
月绫知道他是个坏人,也不再求他,抓痒似的用这根肉棒解馋,是痛的,但随之而来的快意更为汹涌猛烈。
她动得太慢了,那快乐也像乌龟般慢悠悠向上爬,痒和麻越激越多,急得她重重咬住萧兰因肩膀,“坏人,坏……啊……”
人字还未出口,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便快速动了起来。
本来柔柔贴住她臀部的双手猛地抓紧,把着她的肉臀狠狠向下砸去。
慢悠悠的乌龟爬变为跳崖般的刺激。
先到来的,是花穴被瞬间贯穿的剧痛,可接着,那极致空虚被填满后的充实与软肉被砸撞的强烈快感冲了上来,剧痛与快感交锋赛跑,拧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澎湃激情,从两人激烈交战之处开始向全身狂奔。
全身每一处细胞都狂热地兴奋起来,灵魂仿佛都被这强烈的撞击顶了出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口中溢满哭喘惊叫。
他不知何时吻了过来,跟着下身重重的撞击吻得愈演愈烈,她也不记得何时跌进了水中。
数不清的潭水挤了过来,满世界都是幽寂的冰蓝色,凉的,无孔不入的,无所依凭的,只有被狠狠贯穿之处是热的,舒服的,能依靠的,让她活下去的。
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住他的身体,如弥留之际乍得神药的病人般索求着他的吻。
他们紧密而疯狂地痴缠着,除了疯狂耸动的下身外,几乎融成了一体,向着寒潭深处坠落。
天地仿佛都只剩下这一方幽潭,众生死绝,也只剩下他和她,游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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