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身躯钉牢上伪饰的温床。
“我真希望你不要这么聪明。”
承认了。
詹知放弃所有动作,静静流泪看他。
湿淋淋的脸像刚从羊水破出,鲜亮汹涌,段钰濡抚上去,指尖浸满冰凉的泪:“你看,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的,只能哭,可是把眼睛哭痛又有什么用呢?”
无用的愤怒等同于怯懦,他早就知道这个道理。
湿水淌到掌根,他以为自己还未离开纽约坠雨的街头。
她知道。
是他拔下詹超的指甲,让人不敢言说、精神失常、天天攥着三枚腐肉粘连的死壳杯弓蛇影,却任由一切于今天爆发。
在他离开的这一天。
“孤立无援”该如何书写。横撇竖钩,点提折捺,他让她学得明白、刻骨。
“知知,我很想知道…”指尖弯绕起发卷,段钰濡目视女孩被泪滂沱的面容,问得随意、轻巧,“你生气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因为我没有把他整只手都废掉?”
在她面前坦诚。
可明明,都不是。
詹知哭得脱力,脸侧凉凉的掌心让她想起死鱼的肚皮,通滑腻黏的触觉呛进骨腔,胃部翻涌作呕。
哭到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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