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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
他从没觉得这个词这么贴切过。
他不再敢直面自己。以往随意进出的房间,现在连敲门也要斟酌,每每唾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时,眼前却又浮现那副梦魇似的画面。
被他嫌弃太过鲜艳的被单,夹在女孩白嫩的大腿间,衬得腿肉更加白皙莹润,他毫无防备地走进,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颜色吸睛的被套或是大腿,而是被腰间被子半遮半掩的纯色底裤。
布料被撑得饱满,浑圆的弧度勾勒出女孩的青涩,却让他心惊。
准备叫早的声音卡在喉头。
脚下像是生了根,他难以挪动脚步,眼前的人毫无防备地翻身,浑圆的弧度消失,再展平撑开,双腿之间凹陷下去一小块阴影,此后在他的梦境里长久地占据梦魇的底色。
落荒而逃。
错乱的脚步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的软语声线响在耳边,“哥?”
他浑身一僵,连带声音也变得不自然:
“起床吃饭了。”别过头,试图甩掉脑海里镌刻的画面,像是捍卫兄长的身份,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他丢下一句“别睡懒觉”就折身出了房间。
留下不明所以的妹,脑子还未清醒,身体却下意识地顶嘴:“这算什么懒觉。”
后悔莫及。
他不该喝酒。
事后,呆坐在马桶盖上,腿间的性器又不争气地抬头,顶端冒出的透明前精像是在嘲笑他迟来的眼泪。
从他上小学开始,再没哭过,厚重的羞耻感裹挟着悔意爬了满背,僵硬的脖颈死活低不下去,任性器硬得发痛,他也不低头看一眼,更别说拿手去碰。
头痛欲裂。
抬手抹了一把脸,滑腻的汗和泪珠混在一起,手上粘腻的触感提醒他,欲盖弥彰想忘掉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最先记起的是触感。
跟自己粗糙的手心不同,那只白嫩的手心柔软,几乎是刚握上他就想射了,靠着自制力死死忍住射意,却在她突然的靠近下破了功。
白精噗呲溅出,流了她满手。
还没射干净,他就喘着气要去擦掉,还没动作便被按住,那只手毫无预兆地笼上肿胀的龟头,掌心贴合马眼,指尖搭在棒身,打着圈轻而缓地揉动。
不知道她在哪学的技巧,他一边可耻地觉得舒爽,一边又因她掌握的技巧而莫名生气,身体在她手下诚实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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