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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最后,她终于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呛得肺都要咳出血,抖如筛糠,令他大发慈悲,饶过了她。此时她面上已是裸容,他掐着她的两颊,莹白面色、淡淡唇色皆因失了血色越发脆弱,却偏偏头发乌黑黏在脸上,衬得那张湿漉漉的脸越发无辜。
他心头猛地一漾。
比之姜婵的湿身狼狈,镜中的王之牧除了面色狰狞了些,依旧是衣冠楚楚,仪态翩翩。
他畅快地发现自己失控了,既然那些时日的温柔换不来她半分真心,暴力些又何妨?
他一反刚才的暴怒,声线多了些柔情:“婵娘,你如此不乖,想是忘了我的手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回答我一次。”
她还未张口,他便控制不住地偏过脸,将吻落在她尚在淌水的漆黑鬓发上,将那朵微透的耳垂衔在口中,眼神却骤然转厉,“你若坦诚些,好言求我,今日我便放过你,就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姜婵打了个哆嗦,浑身汗毛耸立,下意识轻轻推搡了他。
不是不动心的。
当年她无论做了什么逾矩的错事,只要将乖巧的将头颅伏在他的膝上,让他手掌抚摸她的发顶,求得他的原谅,就会当做无事发生。
旋即又忙将这掩耳盗铃的念头扼住。
可她不想,再怎么害怕也不想,那是华丽的鸟笼,却让她窒息。
身后之人永远高高在上,随便施舍点什么给她便要她扯嘴假笑来跪求,她若不接着就是不识抬举。
她藏着一肚子无伤大雅的小心机,他心知肚明,逗乐一样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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