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不多时便回来复命,王之牧这副模样掉入他眼中,便轻易勾起他记忆中国公爷上一次露出如此隐而不发的模样时又有多少人遭了殃。
观棋顿时敛色屏气,将叁房二人所说一一和盘托出。
观棋所说的每一个字,听在王之牧耳中,都重若千钧。
他的胸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熟悉而又剧烈的灼痛,原本无甚表情的面上现出裂痕,整个人隐隐透不过气来。
不成,不能想起她。
可又忍不住升起渺茫的希望。
他方才惊鸿一瞥间,见那扇套上的修竹隐有似曾相识之感。叁房二人前脚刚踏出院子,他后脚便翻出了当年她绣在披风上的那丛绿竹。
王之牧当下便派了探子南下江南,这一打探便抽丝剥茧般地查到了广陵这两年新冒出的一座绣坊。
他又将叁房所送来的那绣娘亲手所绣的一张帕子摊开在桌上,又将其与披风上的并排作对比,顿时不免失望,二者并无丁点相似之处。
王之牧本是雀跃的心又沉了下去。
倒是他妄想了。
可直至半夜也仍是寝不安席,脑中竟被那刺绣填满,隐隐感觉不大对劲。
又过了十几日,探子从广陵寄来了密信。按信中所述,绣坊之主传闻是位叁十余岁的寡妇,丈夫叁年前病逝。探子去官府里核查了户籍记录,确是如此。
王之牧阅后默不作声,原是自己执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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