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两日日程繁忙,观棋不敢拿琐事打扰他,因而他到今日晚间他才听说那被她逐出府的丫鬟翠环来过。想到她劣迹斑斑的前科,王之牧直觉她在暗谋着什么,也许哪天他一个错眼,她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
抓住谭婆子那日,陪她同去看戏的婢女道是那翠环来了不过一会儿便走了,娘子一人在包厢里看了整日大戏,未曾离开过。
他依稀记得以往探子来报,翠环这丫头接连去了两叁回船行。可近日他将各色登船的客人名单搜罗了来,的确没有她的名字。再说,蝉娘如今并非自由之身,想也是拿不到路引、订不了船票。
可他还是疑心。
只可惜那翠环自被赶出府后,观棋便再未派人监视过她的一行一动,那之后她干了什么无从得知。
不过,她这两日的确是开心了些,今日那些真情流露也不似假的,也许她不过是想找个人聊天?
明明还有不到五个时辰就要出发,又如往日的每个孤枕独眠的夜一样,只要神思里带了她的踪迹,那些强行压抑了多日的荒唐杂念,此刻便如疯长的杂草一般冒头。
现下想来,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那些他不曾深切体味过的陌生情愫,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已在自己心底跌宕起伏了无数遍。
明明是自己住了二十余年的院落,明明是睡惯了的床,他却难以入眠。
因为身侧没有她。
姜婵刚解卸衣服,熄了烛火,忽听院外一阵吵闹,似是夹杂着马嘶声。她忙披衣起身,来人竟是王之牧。只见他身罩一袭蓑衣大步穿过院子,一身湿气,披风踏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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