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再喜爱她的身体,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只要是借助了外物才能敦伦,那岂不是意味着对她而言,谁都可以。
他不想做那随意的谁,他只想要她心中时时刻刻只有他、念着他,情有独钟,做她心中的唯一。
这个原本暧昧的夜间旖旎情事就这么戛然而止,令姜婵丈二摸不清头脑。
可当她缩在椅上,安静地看他小心拿起已被浸得湿透的军令状妥帖收在一枚锦盒中时,心还是略软了些。
可到了卧房门口,他转身欲走,姜婵低了头,手指轻扯了他的腰带,最后一次婉言道:“虽砸碎了大人的瓷枕,但奴婢箱内也有一玉枕尚可一用。”
她的意思其实是,二人可以延续书房的情事,反正接下来要做的事,其实用不着任何枕头……或者穿衣裳的。
不过是平淡无奇的三言两语,可她那话中隐而不宣的邀请意味却足以让他心潮荡漾,想他这几日日夜念着她的一颦一笑,望穿秋水,心中又怎会不起波澜,更何况刚才书房情事实在美妙,他有一万个理由顺势答应她,可实则他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王之牧闻言深望了她好一阵儿,颊后略紧,最后却是扭头明明白白拒绝道:“你自去歇息吧,我还有事要忙。”
窘事再度重演,他怎么跟这春夏之交的天气一般一日三变。
她这才开始暗自纳闷,她观他神色,似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可不知他最近几次三番忽冷忽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她立刻记起上一回她觉得他真情外露后,隔几日他便摆出高高在上之态赏了她一个妾室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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