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水面冰融,进京的船只多了起来。
钟楼街宅子主屋右次间的半窗旁,姜婵五指发白地紧攥着窗沿,身子不时微微晃了晃,好像双足无力站稳似的,颇有些摇摇欲坠之感。
看似一幅袅袅佳人凭窗孑立之景实则暗藏乾坤,窗下半墙之隔后,她的裙下头颅形状不断拱起。
昨日闹得有些厉害,她那可怜的小花穴还火辣辣未消肿,为哄她消气,王之牧那双宁折不弯的膝如今叩在她身前,明目张胆地做那无法无天的裙下之臣,甘心俯首为她唇舌伺候。
门窗大开、堂而皇之地行这荒唐的品玉之举,他倒是惯的舍得下脸,她扭捏推拒间反被他攻池掠地,失去退路,逼至窗角。既已成了强弩之末,连说个不字的余地都没有,只得闭目承受他唇、舌、齿、指那狂浪的亵玩。
裙下两条光裸的玉腿儿一条搭在他宽肩上,一条颤巍巍立住,她心惊肉跳地盯着穿梭在廊庑间的奴仆,不时因丫鬟的靠近而夹紧腿间那一丝不苟束着冠的头颅。
她顶着熬人的痒意,分神间却想到前几日姜涛的来信。他如今又盘了一间小铺贩卖自家产的布匹。经他妥善打理,小心经营,上个月盘点算下来,竟也小有盈余。
他在信的末尾还顺带提了一句,他机缘巧合之下已找到了法子可以助她脱身,但过程有些波折,成与不成就在这一月内见分晓。
姜涛那谨慎的性子能让他破天荒在事情未成之时便忍不住提起,看来已有八九成把握了。自从看到这句话开始,姜婵就满心悬悬而望。
她满脑的思虑很快就被腿间的激烈打散,眼前炸开白光,脑中一片空白,因着那口被品得发麻的美穴剧烈翕张,吐出大股蜜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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