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心妥的呼吸淹没,他抓住梁声的手臂,滚汤的眼泪贴着脸颊落下,在温心妥忍不住伏低身体时掉在梁声的小臂上,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只能不成声地求梁声:“我…我要…我要自己动…呜呜…”
“你不能动…不能动…”
梁声搂着他的腰,亲着他的身体,毫无吝啬地表达着自己对这个姿势的喜欢,温心妥已经听不下去了,梁声抱着他躺在床上,曲着腿,尾巴随着温心妥的动作打在他的腰上,像催情剂,刺激得温心妥不断收紧后穴,在起伏中把梁声夹得更紧。
温心妥喘着气,感觉浑身发热,额头的头发黏在一起,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抬起头,脸颊上混着眼泪与汗,他伸手拨开了梁声的头发,对方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陷入情欲里,猫耳朵低低地伏在头发里,在察觉到温心妥的视线,他很快抬起眼与温心妥对视,他不会对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抱着温心妥,被欲望熏红的眼睛毫无避讳地盯着他,耳朵慢慢地立起来,贴着温心妥的额头,他呼吸混乱地请求:“心妥心妥...再来一点好不好…”
温心妥弯下腰去,趴在梁声的身上,凑过去亲他的嘴唇,在与他的亲吻里高潮,穴口一片泥泞却沉默地纵容了他再次插入的行为,甚至微微抬高了屁股,让他进入得更容易。
“好。”
温心妥总是对梁声心软,很多时候计较做一件事值不值得的温心妥频繁在梁声这里丧失计算能力,但他已经很少后悔,因为梁声给了他一个与他共度余生的承诺。
而一辈子的价值无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