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做了那么多那么过分的事情,让温心妥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到现在终于回来了,温心妥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以前的事情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可他并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有东西压在他的胸膛里,沉甸甸的。
“要结婚才可以说。”梁声解释,凑过来轻轻擦掉他的眼泪,“对不起…心妥,我想和你结婚,可以吗?”
“不可以…”温心妥赌气,看着失而复得有温度的梁声,眼泪流得更凶了,语无伦次地说着今天的惊心动魄,“你突然就这样…耳朵,尾巴,好可怕,我还以为你生病了,我还想着要怎么办,没见过有长出尾巴的病,结果下一秒你就变猫了,好像完全听不懂我的话一样…我的受不了你了,梁声…你怎么能…你怎么会是猫呢?”
梁声一直在给予他拥抱,很多时候是温心妥安心的存在,而他的本质那么脆弱,那么小,温心妥曾经觉得它那么轻,脖子薄薄,被绳一拉就能失去生机与活力,他无法想象一只猫怎么成为一个人,也许温心妥在接受成为好人的教育时,梁声还在作为一只猫活着。
他以前来自哪里?又经历过什么?温心妥一概不知,只固执地觉得如果梁声真的被抓走,他们以后再难相见相爱。
“他们要把你抓走…”温心妥把笔丢在一边,“为什么结婚也要考试啊?我看不懂…梁声…我真的不想原谅你了…”
温心妥大脑乱糟糟的,丧失思考能力,丧失理智,也丧失了维持以往形象的能力,语序颠倒错乱,他本来想生气,说着说着就忘记生气,残留的害怕被勾出来,等害怕也被眼泪流出,就只剩下委屈了。
梁声很少见这样的温心妥,以前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因为温心妥要和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