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没什么表情地继续盯着温心妥。
看不出他什么意思,温心妥愣了一下,不免想昨天晚上的行为难道已经要梁声下跪求自己原谅吗?他又不是那么过分的人,梁声这么主动,让温心妥难以发作。
“你干嘛?”温心妥忍不住开口问,脸颊耳尖因为不好意思红起来,“你也知道你很过分是吗?”
梁声没有回答他,眼睛落在他的脸上,几秒后提起右手搭在了温心妥的掌心上。
?
温心妥歪了歪头,“你想做什么?又不说话。”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怪怪的。
温心妥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给他回应,手心只是充当了一个平台,对梁声的伸手视而不见。
似乎是因为得不到他的回应,梁声安静了几秒,把右手撤下来,提起左手轻轻地摁了上去,温心妥的手心一沉,抬头又对上梁声人畜无害的眼睛。
一副难以沟通、听不懂人话的样子让他好像回到了分手前争执的晚上,为什么又要这样?温心妥最讨厌这样的梁声,他以为梁声已经改变了,可让他难以招架的模样又出现了。
温心妥微微红了眼,深吸一口气,正想把手伸回来时,一团柔软的东西扫过他的掌心,在温心妥逐渐模糊的视野里,它明目张胆地出现,上下晃动几下,随后安静地落在温心妥的手心。
黑色的、长条的尾巴带着体温,紧紧地贴在温心妥的手上,温心妥眨了眨眼,视野骤然清晰,鲜明又熟悉的触感毫不避讳地告诉他,这正是之前困扰他的东西。
他低头,对上梁声的眼睛,张了张嘴,突然发现那根尾巴在温心妥对他投入关注后卷了卷,像洒满芝麻的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