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妥昏睡了大半天还睁不开眼睛,下午是被亲醒的,罪魁祸首趴在床头丝毫不觉,又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
昨天晚上温心妥差点脱水,现在喉咙干,嘴唇也干,温心妥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非常不理解。
梁声的舌头难道是铁做的吗?难道一点都不痛吗?温心妥伸手推了推他的脸,梁声低头才反应过来一样,“心妥,你醒了?”
“嗯...”温心妥坐在床上呆滞了几秒,喉咙好痛。
梁声起身递过来一杯温水,“加了蜂蜜,喝一点。”
温心妥喝完嗓子缓过来一点,梁声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凑过来抱他的腰,低头蹭了蹭,眼睛很亮,不断地重复,“心妥,你爱我,我也爱你。”
我爱你这样的话昨天晚上说了太多了,温心妥想起来又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慢慢吞吞地嗯了几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才烫嘴一样说出了我爱你。
吃完梁声准备的午饭,温心妥开始收拾东西,昨天晚上晕晕乎乎就答应了梁声搬回家去的请求,不过也是应该回去了,温心妥租的房子太小,两个人住着不太舒服。
温心妥坐在地上折衣服,梁声坐到了他的旁边,也帮他收拾衣服,折好放到行李箱里。
昨天晚上没来得及问的很多问题,温心妥试图语气自然一点地问出,比如:“为什么突然叫我老婆?你以前从来不喊的。”
温心妥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很计较,他觉得自己不是个记仇的好脾气的人,但其实相处中令他不太舒服的点都记得。
“谁教的吗?你的朋友?”温心妥嘀咕了一声,“你的朋友是谁我也不知道。”
“你想认识吗?不过他们都不太会做人,我不想让你认识他们。”解释完,梁声又问他:“心妥,你喜欢这个称呼吗?”
温心妥思考了一下不太会做人什么意思,很快被梁声的问题分散注意力,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温心妥只是对亲密一点的称呼有执念,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因为你只喊我的名字。”
温心妥不太自在地辩解:“以前…以前会觉得不太开心,觉得我们不太亲密。”
但是相处那么久,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觉得温心妥这个名字被他喊出来也挺好听的。
梁声低了低头,视线安静地落在他的脸上几秒,“心妥。”
“嗯?”
梁声靠过来贴了贴他的脸,温心妥痒得躲了一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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