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旧事重提:“你的衣服还在我这。”
温心妥还是同样的回答:“我不要了。”
他一次次重复,一次次让自己不要再摇摆,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埋怨,没有办法真正地潇洒。
“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温心妥的话又把气氛推向了极端。
长久的沉默却没有人挂电话,耳边传入绿灯急促的滴答声,刚刚晃闪的车灯已经悄然停下。
温心妥觉得眼睛酸,这次没办法再借口是车灯的问题。
梁声擅长躲避问题,所以他的沉默意料之中,温心妥不知道该庆幸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越界,还是痛苦再一次明白没有复合的可能与必要了。
“你会养猫吗?”
他重新问起这个问题,温心妥没有像上次一样丧失理智,但他的眼泪已经漫下来,像潮水掩住他的呼吸,掐住了他的喉咙,他无法让自己的哭声泄露,只能同样沉默,并在哭声溢出来之前一声不吭地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梁声维持原来的姿势大概一分钟,被奶牛猫晃了晃肩膀才回过神来。
奶牛猫刚刚什么都没听见,因为温心妥的声音很轻,它贴那么近了还是听不清楚,只能看向梁声,着急地说:“盒子呢!”
梁声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不过他调度人类五官的能力实在很烂,在奶牛猫看来只是斜嘴歪眼,表情古怪,像个痴呆。
“到底怎么样啊!”奶牛猫抓狂地扒着桌子,“还有十分钟啊!”
梁声嘀咕:“他不讨厌养猫了。”
奶牛猫歪了一下脑袋,“所以?盒子呢?”
暹罗猫说:“他会养猫了。”
没有办法抑制住兴奋,暹罗猫在店里跑了十几圈,在咖啡桌上跳上来又跳下去,像一头精力旺盛的牛。
奶牛猫瑟瑟发抖地抱住缅因的脖子,挂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