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绪当时系统给他说的话,放软了一点态度,试探性地无声开口。
“什么?”
怀灵心紧了又紧,怕沈清忽地又给他脖子一刀,他抓着沈清的手,余光一直观察着沈清的一举一动,见他没有任何动作,这才放下心在沈清的手上写出来。
“你之前就一直这般对我,我脖子上的伤,还有当时那间屋子,你还说,除了沈鹤没有人信我。”
沈清嗤笑一声,一双黑眸深深盯着怀灵看,“你是真不知晓自己当时的样子吗?”
“你可是突然后悔了?”沈清自己手腕中的红线被他揉在手心处,他细细摩挲着那红线,怀灵手腕中的红线也随之有所动作。
他同怀灵的红线艳红,之前他在书中见过,寻常人的红线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可他跟怀灵的红线比之怀灵的另一条红线,却显得暗沉的多。
沈清从没想过自己的红线会是这样子,会是一个懦弱怕死自私满嘴胡话还心系旁人的人。
他算是什么?
怀灵连忙摇头。
沈清忽地上前,他的手压住怀灵的手,让怀灵不能以手来回答,“是不知晓还是不后悔?”
怀灵张了张口:“不后悔。”
他一想到沈清看不懂口语,便放慢又说了一遍。
“不后悔。”
“你不知晓自己当时的样子?的确,如若你知道了,恐怕也不敢说出那句话。”沈清描绘着怀灵当时的样子,莫了,又来一句,“罢了,谁让我心软,看你求我俩次便想要帮你,不过我可不愿到时候你的另一个相好突然找我麻烦。”
“……”
怀灵从没见过这般强词夺理之人,他无声张口你你你了一会,最后又摇摇头。
沈清这玩意此刻像是强行耍着他玩,他说什么话,听懂听不懂,反正都能歪到别处。
“不是相好,我不认识他。”
沈清似是听懂了,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