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宇航有些不信,但又觉得是郝卉月能说出来的话,“那你怎么回的?”
“我说我们各吃各的,让我跟你在一张桌上就行,至于你跟她要怎么吃我不管。”
“就这些?”
“别的她让我好好照顾你之类的话,我敢骗你未必都敢信。”
确实,那绝不是郝卉月能说得出来的,但这已经是贺宇航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或许哪天郝卉月说原谅了一切,邀请应蔚闻上桌,才是在他看来最不正常的,连贺宇航自己可能都无法接受。
假期剩下几天,紧赶慢赶他们终于还是出去了一趟,贺宇航带好设备,在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用延时摄影拍下了许多张清晰的银河和星座照片,甚至有幸拍到了真正的流星。
“比高速上的车灯要亮吗?”应蔚闻问。
贺宇航一开始没想起来这茬,等反应过来,他抬了下眉,“我怎么记得有人许愿了呢。”
应蔚闻笑,那两天天气很好,透明度高,周围几乎没任何光污染,就是风有点大,贺宇航没怎么让应蔚闻下车,他自己都被吹得脑瓜疼。
等拍累了他们就打开天窗,安静地躺在车里看星星……贺宇航想着等回去了,要在原来毛毡板的基础上再做一面更大的照片墙。
天幕低垂,仿佛触手可及,应蔚闻转头看他,贺宇航在镜头里伸手,快门按下的瞬间,天边落入掌中孤冷的星,转眼变成了爱人带着温度握上来的手……
回来后应蔚闻坚持要换房子,不仅仅是因为留在这里的记忆不好,还有他觉得太小了,窗外的风景也不怎么样,离贺宇航上班的地方也不够近,总之挑出了很多贺宇航并不在意的毛病。
但既然决定了要换,接下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