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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瞥叫金柏帆很容易闭了嘴。
晚上金松林留应蔚闻在家里住,老两口的积蓄加上之前应蔚闻补贴的,早些年他们买了套新的房子,应蔚闻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他到现在还一天都没住过。
他靠在书桌上,第一次认真翻看着应素梅给他整理的东西,抬头看到金柏帆走了进来。
应蔚闻没说话,金柏帆左右看看,回身把门关上了,“前两天一个叫季廷的人联系了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应蔚闻没看他,沉默示意他说下去。
“说当年伤了我眼睛的人是他,跟贺宇航没关系,我在想,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们以前岂不是错怪了他。”
“你想说什么。”应蔚闻没有太大反应,感觉在这之前他已经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了答案,要么就是贺宇航告诉了他。
“我没想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俩的话谁真谁假,季廷跟贺宇航以前是要好的朋友,那天他俩都参与了。”金柏帆用他唯一没受伤的那只眼睛盯着应蔚闻,“你说都过去这么多年,我都快忘了这事了,他又跑来说这些,当年说是为了兄弟,现在又说是为了自己,可不可笑。”
可不可笑不知道,反正应蔚闻听了挺想笑的,有点不知道金柏帆这么多年不声不响,竟是在角落里这样自以为是,“你跟我说这些,不会是觉得当年我把他带到家里,是为了给你报仇吧。”
金柏帆这么多年一直乐此不疲地在应蔚闻身上找寻某种认同感,开始还是暗戳戳地,会在干了坏事被发现后,跟应蔚闻说女的有多么好多么好,不懂为什么有的人会不喜欢。
等后面贺宇航的事情爆发,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