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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向燕嫁过去没过两年,一天晚上,他喝大了,摔进水库里淹死了。”
“她的第二个丈夫,也不是其他人,是她养母的一个表弟,向燕的养母问他要了三十块钱的彩礼,就把刚刚守寡不到两个月的向燕又嫁给了他。”
“他虽然没有酗酒的毛病,但他不举,还不承认,反而把脏水往向燕身上泼,说是向燕的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孩子,导致他父母没少作践向燕。”
“好在没过几年,他也病死了。”
“但是向燕也因此背上了黑寡妇的骂名,又被婆家赶了回去。”
“她的第三任丈夫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是从其他地方搬过来的,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一听说娶向燕只要十块钱彩礼,就直接定下了向燕。”
“他对向燕其实也不能算太差,至少他从来都没有对向燕动过手,也没有短过她吃穿,还带着向燕跟她养父母断绝了往来。”
“就这,向燕的养父母还咬死了向燕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大骂向燕不孝,嫁进了城里之后,就不认亲生父母了。”
“后来还是第一支队的人诈他们说,他们那个村子里已经有不少人站出来给向燕作证了,如果他们不想牢底坐穿,就老老实实把卖给他们孩子的人供出来,争取立功减刑,他们这才松了口。”
“而把向燕卖给他们的人,就是向军妈妈的大嫂的二哥。”
说到这里,沈建设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你们知道当年他们买向燕花了多少钱吗?”
“十块钱!”
连峙也皱紧了眉头。
要知道向燕被拐卖的时候,才三个月不到,到他们一家团聚的时候,她已经快四十岁了,一双手甚至比向军妈妈的手还要粗糙。
而向家这些年据说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