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十二岁,岁月却已经在她的额头上添上了三道皱纹。
“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煮碗面。”
连峙:“还没有。”
他顿了顿:“对了,卫生间的门好像坏了?你这两天用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吱呀?”
“奇奇怪怪的声音?”
幸淑兰说道:“没有啊。”
幸淑兰的表情非常自然。
也就是说,遭遇这一离奇事件的只有他一个。
连峙便说道:“那可能是门的合页出了问题,应该只是生锈了,我明天去弄点机油回来给它擦一下。”
“好。”
幸淑兰便去了厨房。
她现在在附近的一家制衣厂工作,那家制衣厂的待遇还行,一天做满十个小时就包三餐,所以她是吃过晚饭回来的。
她还给连峙煎了两个荷包蛋。
连峙夹起一个咬了一口,还是溏心的。
幸淑兰收拾好厨房之后,就坐到了连峙的对面。
踟蹰了十几秒钟之后,她问道:“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连峙:“挺好的,经理特别和气,上午的时候还请我喝奶茶来着。”
幸淑兰听了,反而心如刀绞。
因为以优异的成绩从华国刑事警察大学毕业的连峙原本应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他现在却只能蜗居在一个房屋中介公司里,当着一名普通的销售。
原因很简单。
半年前,连峙还是乾省程家的小儿子。
程家是乾省颇负盛名的书香世家,连峙从小接受的就是最好的教育。
也就在那个时候,程家太太突然发现连峙的DNA跟她并不匹配。
于是他们报了警。
四个月前,程家人找到了她家,说他们查到二十多年前,她的丈夫连胜在海市第一医院上班的时候,为了让他们的儿子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刻意将他们的儿子和程家的小儿子做了调换。
也就是说,他们夫妻俩养育了二十二年的儿子程明煦才是程家的亲生儿子。
和连峙相比,程明煦的童年可以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因为程明煦五岁的时候,国家还没有对铁路沿线进行全封闭管理,普通市民可以随便跨越铁路,一天,她的丈夫连胜下班途中,看到两个孩子在铁路上玩耍,而一辆火车已经冲到了他们身前,为了救下那两个孩子,他毫不犹豫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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