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抱团取暖、理所当然的共识,”
老妇说道,“聚集区禁止埃维金人的入住,所谓的保护法案也不适用于埃维金人,埃维金人做什么都会被区别对待,”
“埃维金人就这样被彻底地’流放’了。”
“所以有人…她不甘心啊……”
老妇的声音开始发颤,“为什么同样是有血有肉的人,她一出生就注定要长在荒漠之中、埋进流沙的深处与枯骨为伴,为什么偏偏是她要承担不公平的命运,为什么非得是她连活着都万分艰难……”
“是身为埃维金人的’理所当然’吗?是血脉的’诅咒’吗?还是这世间的’真理’本就如此?”
“她不愿屈服,”老妇咳嗽了几声,然后道,“她曾想过靠自己扭转众人的偏见,她采药医人、做尽好事,快饿死之际却仍被病患指责她在故意害他的病情更严重、只为收取更高的报酬,”
“于是她自暴自弃,她开始做曾经自己不屑于做的事……结果这世间逼着她去偷去抢去骗才能活下去,却又因为她的偷抢欺骗而反过来指责她,说什么’埃维金人本就不可信’!”
老妇跑题了,但降谷零和萩原研二都没有打断对方的打算,
“再于是她开始怨恨自己的血脉,她想……自己不是埃维金人就好了,最后、她付诸了行动,”
“她丢去了光明,她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来历,但她也找到了生路,”老妇喃喃道,“原来做好事是可以得到感谢的,原来有人丢了东西是不会第一个被对方怀疑的,原来五个子的食物是可以吃到撑的,”
“原来…她也可能不用活得那么可怜……”
但是这些,本就是她应该得到的。
“她弄丢了自己,才得到自己应该有的一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