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圆饼状的硬币外型让它滚到了安室透的脚边,才因为碰到障碍物而停下偏倒。
“连这种事都要赌一下看看吗,赌徒。”安室透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对砂金无可救药的“赌性”已然无言。
“要看看吗,”砂金微微扬了下下巴,指指安室透脚边的筹码,“它现在是哪一面?”
这种时候,安室透都不知该不该庆幸砂金那自我意识稀巴烂、全听“命运”作安排的糟糕行事作风了。
安室透甚至都没有低头去看那枚筹码,干净利落地道,“无事发生。”也只能是无事发生。
不然难道让他看着正反都一个花色的筹码、对砂金说“呀、真不幸啊,我们掷到了毁灭世界的那一面”吗?
砂金是疯子赌徒,安室透他可不是。
砂金:“我想我们顺利地达成了共识。”
“hiro,你可以撤退了。”安室透摘下耳麦,打开了外放,“我们有了一个麻烦的临时队友。”
远处的顶楼,早有预感这次谈话并不会谈崩的诸伏景光嘴角含着笑,将对准着砂金的狙击枪放下,同时对着另一头补充道,
[zero想说的是,]
一向善解人意的诸伏景光为自家嘴硬的幼驯染补上了未言之意,
[祝我们合作愉快。 ]
……
“说实话,”砂金摸了摸下巴道,“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没有危机感的一次合作谈话,我还以为狙击手先生会先废掉我的腿、防止我逃跑后再开始谈话呢。”
安室透嘴角一抽,“难道你以前,每一次行动都要被合作伙伴们上一次刑,才能谋得到对方的信任?”
安室透还担心己方的试探会不会让砂金心生反感,毕竟他们早先就已经有过合作的基础、也算是“朋友”关系了,频繁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