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啊。”赤井秀一还在观察那些细节。
“琴酒也没有认真的意思。”降谷零道。
工藤新一则清楚这场对峙的结果,他还记得当初得知白山秋野住到琴酒那里时的震惊。当然,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琴酒先生一直很欣赏秋野哥吧。”毛利兰道,她看着屏幕,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卡着黑发青年的脖子,手指的主人却在心中历数他们的那些经历。比起嘲讽,更像是对关系变动的抗拒。
像琴酒这样的人,总是抗拒着过界的行为的。而当他眼中的聪明人白山秋野却做出了过界的事,就好像打破了什么东西,这让他很想让对方收回这句话。
那时如果白山秋野真的后撤一步,琴酒都能学会装聋作哑。
但白山秋野没有。
【“别搞些有的没的。”琴酒说,警告过后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安全屋的地址会发给你,自己去选一个或者几个,随便你。”
白山秋野却抬起手,握住了琴酒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腕。
太心急了。白山秋野在心里埋怨自己,但要离开这个他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去琴酒那里,还能让他的心情好过一点。
但说出口的话,白山秋野不打算收回。
既然琴酒觉察到什么,那还有什么可瞒的。
“不。”白山秋野把自己的脖子往琴酒的手上送了送,“我就要住你那里——还是你怕我能偷走什么?”
琴酒手指一动,捏住白山秋野的脸往上抬,两个人的眼睛对视,冷血动物般冰冷的绿色瞳仁里倒映出白山秋野看似无辜,实则无所顾忌的表情。】
伏特加直冒冷汗。
基安蒂本来看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