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感觉到他想说什么了。
安室透笑意扩大,“你说,如果你的boss戴上一顶假发,是不是就跟琴酒一模一样了?除非和他很熟悉的人,一般人根本难以分清。这样,他如果想假扮琴酒做什么事就很简单了。”
他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补充:“比如说以任务的名义把人骗到牛郎店?”
雨子奏不敢吭声。
诸伏景光还惊讶地补了句刀,“透你难道是被骗来这里的?”
骗什么骗,创造经济价值的事怎么能叫骗!
雨子奏的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安室透扯了扯嘴角,笑容依然温柔阳光,“你别担心,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不会拿你出气。”
雨子奏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让黑泽瞬出现在波本面前了。
既然牛郎店根本就没有任务,该说的事情说完后,安室透就没有一丝要继续留下的念头了。
雨子奏却因为心累而不想动弹。
当初决定带诸伏景光来看头牌波本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是错误决定,波本有没有手忙脚乱先不说,她自己是挺焦头烂额的。而且和波本说话太消耗精力。这个男人敏锐得要命,一个停顿和重音的不同都能被他找出背后隐藏的讯息,所以不得不每一句话都小心翼翼。
安室透要离开,诸伏景光去送他。雨子奏累得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她决定晚上就躺在这里歇一歇了。
诸伏景光陪着安室透出去。安室透告知经理他以后不会再来了。经理自然百般挽留这颗摇钱树,但看对方去意已决,也只好放弃。
双方清算好最后的账单——鉴于今晚点他那位的花销甚大,这需要一些时间。
等待的时候,诸伏景光无聊地翻了翻录着花名和照片的册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怎么会想到起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