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时发现的旧报纸,那张排排站、分勋章的大合影,连孩子们都有份,您笑得比哭还难看。”
“孩子们?孩子们可比你要年长。”
“谈了个黄昏恋,总要跟着长辈分吧?”阿波罗尼娅无所谓地笑了,“您很冒昧,是来劝我们分手的吗?”
“不,我只是住在这附近,一时兴起。”雷古勒斯有些落寞地摇了摇头,“没想到报纸上提到的麻瓜学者居然是您这样的人。或许您最近该小心一点,我们的八卦记者很厉害,他们无孔不入,您和西弗勒斯的事情传回国内,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多谢告知。”阿波罗尼娅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衬衫、阔腿裤、粗跟皮鞋,五官变了,妆容、配饰自然也跟着变,如果没有血盟,斯内普估计也认不出她来。
“您不介意吗?”雷古勒斯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这话您不该问我,该去问问他才对。”阿波罗尼娅收起笑容,“如果他已经从创伤中走出来了,您该替他高兴。鳏夫寡妇抱憾终生,不过为了追求一种道德与悲剧的美感,这是反人道的。”
她一指门口处,重又笑道:“我想那位先生是来找您的吧?”
布莱克兄弟俩越长越两样,风流老帅哥西里斯叼了根雪茄,龙皮夹克的拉链拉到肚脐,露出里面两根筋的白背心,以及胸口的大片纹身。
“太不得体了。这样参加艺术展都会被赶出去的。”阿波罗尼娅若无其事地笑道,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