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巫师,血统高贵、天赋异禀,我要带他去享受最顶级的生活,然后他最飘飘欲仙的那一刻杀了他。”
“真的?”斯内普脸上隐隐有笑意。
“假的。”她老实承认,“那可是世界历史的十字路口,一不小心盟军无了,谁帮我们牵制欧洲和太平洋战场?这么大的棋我一个人可下不动。”
他们最终还是回到了蜘蛛尾巷。扫尘、整理东西、更换卫浴设施和拉网线就花了半个月,阿波罗尼娅也因此被迫过了半个月与文明社会隔绝的原始人生活。好在她用门钥匙离开前做好了充足准备——装病。
反正斯内普每天都要出去,带上她的MacBook找个有网的地方收发一下作业和邮件不过分吧?
本就不愿意回国的斯内普不胜其烦,忍不住抱怨她没有师德。
“谁?我?”阿波罗尼娅大惊失色,“我只是见到了一位道德高尚且有才华的教授,就自发地向他学习、向他看齐而已。你要不问问隆巴顿教授,我说的对不对?”
斯内普脸色黑得像锅底。
她眼睛一闭、一睁这些年,魔法世界倒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之前还在点蜡烛照明(她甚至怀疑每个巫师家庭都点着壁炉不仅仅是为了飞路网这个一旦连上就“我家大门常打开”的完蛋玩意儿,而是怕小巫师一旦独自在家不至于摸黑连个蜡烛都点不了),二十年后已经跑步赶上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成果——普及了电灯。
虽然斯内普说那不能算是真的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