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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辆货车留在巴黎没开回来,她现在应该在宽敞的车厢里蹦迪。
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真正的阮福芳慈会亲自跑一趟,然后用门钥匙回巴黎——傲罗在本土拥有半合法的门钥匙制作权,算是员工福利?
虽然不得已用了魔法,但她从不会把落点设在蔷薇街,或许这次可以试试尼可·勒梅家的后巷?邓布利多的面子,不蹭白不蹭。
她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烘干了自己,又治好了额头与脚踝,当她正大光明地打开车门走出去时,连鞋都变成了高跟鞋,金发整齐地挽着,后脑勺上扣了个藏蓝色的药盒帽。
三英寸高的鞋跟“嘎哒”、“嘎哒”地叩响在死寂的停车场里,黑衣女郎路过值班室时,特地屈指敲了敲玻璃。
“什么?!不我是说,欢迎回——”年迈的保安吓得跳了起来,看上去至少已经喝掉一瓶威士忌了,“啊,是格林格拉斯小姐,晚上好,女士。”
“已经是该说晚安的时候了,罗比。”格林格拉斯小姐笑吟吟的,这种天气只披了一件缎子风衣,年轻时髦的女士真是不怕冷。
罗比醉眼朦胧地傻笑,心想侄女前几天还告诉过他那个品牌的全名Ⅱ,格林格拉斯小姐总是穿他家的风衣,各式各样的黑色风衣。
但是没关系,格林格拉斯小姐有的是钱,她就在旁边的金融城工作。罗比看了一眼停车场深处的乳白色宾利,靓车配美人,美人还特别温柔,每次深夜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