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的活动轨迹……门无声地滑开,教官正好在测试一套指虎,一拳之下钢板上立刻出现五个凹痕,池青一个激灵,飞快收回所有浮动的心思严阵以待。他可不想在身上开一样的洞。
然而等当天晚上池青发现雪莉的位置仍然一动不动的时候,他立刻意识到问题和任务一起来了。第二天日程表正好轮到耐受性训练,池青提前熬了个通宵,顺便让QC给自己来了一整晚毒害精神的音频,成功在训练的尾声头痛难忍被送上试验台,他勉强撑住精神想尽办法观测了一整圈——作为他实验代理负责人的雪莉没来。无论再要紧的事,负责人必须把控实验的重要环节,唯一的成功品忽然出现问题,按道理雪莉是不能缺席的。
除非她忽然被革职——或者被囚禁。
这可是某种不妙的信号,毕竟组织说不定对她负责的试验体也动了什么心思。保持对雪莉位置高度重视的同时,他的神经迅速紧绷了起来,从前害怕露馅而犹豫的行动都不得不冒险进行。大部分人的行动轨迹在池青心里一遍遍地流转,每一道监控和门禁,每一条岔道和线路,他用尽他所能搜索到的一切情报完善这个计划,推倒,重演,QC没有打搅他的思路,只是默默地运转,像一个真正的游戏系统一样旁观着等待呼唤。
倒计时还有五天时他从实验室多要了两针镇静剂,装作头痛发作后当着房间监控的面分批注射掉了,最后把注射工具和试剂空壳都扔进了垃圾桶。实际上,由于光线和角度问题,他注射的是偷拿的生理盐水。
倒计时还有三天时池青成功从训练用弹中偷藏起一整排弹匣,在卫生间内用偷来的钳子和小刀敲掉尽可能多的火药后再恢复成原样归还。
期间有几次池青有意无意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