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这样看星星更漂亮。”
如果每天都能看见这样的星空,我甚至愿意变成一粒砂土,无言无心,与星尘相对。
“是吗?”出乎我意料,这位母亲走回我身畔,也依样画瓢地卧下:“我也来看看。”
又欣然:“哎!还真是!”
大概是听见齐女士惊呼,同行的领队跟女生都跑出帐篷。
我俩并排平躺的样子兴许怪异,她们从高处看得直发笑,最后也口嫌体正直,齐刷刷照做。
我们就这样陷在草野里,被静谧又灿烂的宇宙包裹。
我闭上眼睛,尤畅说的没错。
原来万物都只是风,只从我身上穿过。
第17章 17.
从新疆回来后,那个团里的女生都成了我微信里的新朋友,齐女士对我的关注可能不亚于她干女儿,常给我发些情感类的心灵鸡汤链接,询问我是否要寄些板鸭盐水鸭之类的土特产给我,我都笑着婉拒,同时又感到动容,这是我未尝在母亲那里感受过的细致关怀。
而在新疆的照片,则被我精心制成三图拼接的九宫格发布在朋友圈,这是我分手后第一次更新朋友圈,流动的湖水,延绵的草野,还有蔚蓝的天,松冠顶起大朵大朵雪白的云,只恨微信的发图容量不如微博那样多。
我将自己怀抱小羊坐在草地里大笑那张放在最中间——这是尤畅抓拍的,她说我好像被风挠了痒痒。
我在微信里对尤畅说:这是我最好的人生照片。
尤畅回:话别说太早,你还年轻,还有无数个最好的瞬间。
性格偏内向的关系,我很少在他人镜头里摆出一些自由自在的大动作,常年剪刀手加拘谨微笑。许树洲说过,你笑开来更好看,可我认为他在骗我,因为我有两颗明显的虎牙且微微外偏,初中时看到班里佩戴牙套的女孩,我会心生羡慕,因为我根本不敢跟爸妈提起。
虎牙就成了我两颗不愿示人的“刺”,或者说是缺憾。
回到公司销假报道第一天,Xena姐说我晒黑了,我双手摸摸两腮:“是诶。”
她又说:“但感觉更轻盈了。”
我问:“真的假的?是因为每天走太多路瘦了吗?”
Xena姐说:“可能吧。”
翌日晨起我踩上电子秤看了看,体重并未明显减轻,相反,因为在新疆摄入很多碳水和胃口回归,我还重了两斤。我反复确认两遍,最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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